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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图片)
正文:
现在这里的事情已经开始了,是时候去看看父亲了。
(智天使飞过)
哦哦哦,滚开。帝国真的是太他娘的肮脏了,我向诸神发誓。
“其实不用向诸神发誓你也可以得到这个结论,小子。”计划大师回答。
“是吗?我觉得还好吧?”老爷爷对此到没多大的看法。
“我挺喜欢的,艺术品不是吗?”折磨女士显然对此有不一样的看法。
“如果能把它的脑袋拿下来我还是愿意给出一个正面的评价的。”脑袋摇着头。
“但我看你对伺服颅骨的态度可没你说的那么好。”帝皇板着脸反驳。
“我对此持保留意见,但这毫无疑问,那种东西绝对不应该存在于帝国之中。”圣吉列斯摇头叹气,“曾几何时我们怎么变得如此堕落?”
“或许我们应该问问那位依旧坚持认为父亲是神的家伙。”基里曼回答。
“我不会说一万年后所发生的这一切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但我还是想为我自己辩解一句,我在这场闹剧里也是受害者。”洛嘉无辜的说。
“真巧,我也觉得我也是受害者,你们原谅我了吗?”马格努斯挎着脸。
王座之间
(帝皇,多恩,禁军三兄贵)
你知道一个身体部位休眠,然后接下来这个部位整箱被一千根针给连续不断的磁头的那种感觉?
非常难受。
我的眼球上有这种感觉,就在我盯着科摩罗的时候,真的很痛苦
“怎么?你们在皇宫里那过于懒散的生活已经剥夺了你们忍受痛苦的能力了吗?娘炮们?”康斯坦丁看着这三个裸体禁军活像是见到了不贴合线条的强迫症一样浑身难受。
特别是在他知晓了其实并非所有禁军都没有穿衣服之后,他下定决心一定要让这几个该死的禁军吃点苦头。
这帮锯齿状的兔崽子又要把审判庭带到哪里去?
你们没听见科摩罗的至高领主?
“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这东西的大致意思是指科摩罗的黑暗灵族的头头?”福格瑞姆问道。
“为什么你会说‘头头’这种不准确的词汇?”基里曼对此感到奇怪,“就不能用正式一点的说法,比如说‘领袖’,或者说‘执政者’?”
“那是因为这群黑暗灵族信奉的弱肉强食法则比绿皮还要彻底,他成为这里说一不二的至高领主只是因为没有人比他更能打。而且他们这群东西唯一能和‘政治’擦点边的东西就是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琢磨怎么让其他人活的不痛快的阴谋团了。”福格瑞姆坦率的回答。
呵,不,为什么我们必须听?
说得好。
好吧,那啥,大胡子三巨头——我们现在就这么称呼他们。
“大胡子三巨头?”黎曼鲁斯眯起眼睛,虽然没有表达出来,但他的困惑没有办法被掩饰。
“大概说的就是你,父亲,还有那个疯疯癫癫的灰骑士卡尔多·迪亚戈,你们三个留了胡子的哥们。”马格努斯解释。
与至高领主维克特会面于城市更上层的尖塔,或者说,好吧,我说的城市,更像是一个星区大笑的无重力下巢区。
“这种扭曲的东西也许只会在这些病态的精神病聚集地才能看得见了。”荷鲁斯感慨起来,“如果可以我真的能亲自带着我的部队踏平这个该死的老巢,这样就能好好的缓解一下我的焦虑了。”
“老实说我也很希望如此。”伏尔甘搭腔,“用火把这里烧成灰烬。”
更正,我的兄弟黎曼鲁斯和那个灰骑士并没有去见这个维克特,只有那个沃斯托尼亚步行老古董费奥多·卡拉马佐夫会去。
“如果说在科摩罗的人为了避免父亲的秘密被暴露所以选择依旧使用这个名字,那么为什么罗格多恩,我的兄弟也不以父亲称呼他的名字呢?”洛嘉很不满意罗格多恩刚才的说辞。
“或许他还没有目睹在凯恩之门另一头所发生的事情。”莱恩回答。
“但……父亲难道真的没说?”洛嘉很不理解,“哪怕是这样他难道没有意识到王座上的那个人已经变了吗?”
“正如你说见的,王座上的父亲真的什么都没有说。他们也对这一切一无所知,就像中途突然出现的这四个家伙一样。”马格努斯说道,“事实就是这样,他老是喜欢装神秘,也不知道是和谁学的。”
哦,这正是我想说的。
费奥多·卡拉马裤呜呜……那个审判官?
更像是后座连线法官,“座”字加重。(窃笑)
为什么这个黑暗灵族头头会与一个穿着土豆袋子会面,而此时此地他本可以和一位真实的,泰拉一样真的原体谈判。
“虽然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但是你如果你真的再敢这么说一句我就把一万年前的你的嘴巴给撕下来。”康斯坦丁如此威胁着。
“虽然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禁军统帅阁下,但显然我们目前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值的关心。”费努斯提醒道,“既然那个所谓的‘至高领主维克特’选择无视黎曼鲁斯这样一个原体去见面名义上依旧是‘帝国大审判官费奥多·卡拉马佐夫’的凡人,这表明了什么?”
“这说明了父亲的身份已经被那些该死的黑暗灵族猜到了。”察合台可汗撇撇嘴,“这不奇怪,但这也太快了。”
“所以现在我们得担心父亲的安危了,多么新鲜啊。”科尔兹阴阳怪气的表示。
“如果真是父亲我反而不担心他,我只会为这些愚蠢而又罪有应得的黑暗灵族哀悼。”福格瑞姆耸耸肩。
“但现在他只是寄托于费奥多肉身之上的灵魂碎片,具体拥有什么程度的力量还是一个未知数。”科拉克斯接话,“虽然我对灵魂这方面不是很懂,但我也清楚,眼下的局面恐怕不容乐观。”
“呵呵呵。”对于原体们的担忧,脑袋率先发出一阵嘲弄似的冷笑,“这些蠢货想要威胁——咳咳,还不够格。”
“为什么你会如此自信?”圣吉列斯开口询问。虽然天使并不清楚为什么这个脑袋对自己情有独钟,但他敏锐的意识到这或许是可以利用来获得信息的手段。
“视角不同,所看到的也不一样。”脑袋简单的回答了一句,便不再开口了。
他们是艾达灵族,盾卫连长,自然而然的,他们会猜测其中那个最不猛男的才是名义上的领袖。
“这是我这辈子听到的关于帝国的最糟糕的刻板印象。我成为马库拉格的领袖可不是因为我的弱小!”基里曼感慨,“但该死的是,在这个让人厌恶的一万年后,我居然没有办法反驳这个观点。”
“所以说,意思是其实父亲的真实身份还没有暴露,他们只是随机的觉得那个坐在椅子上的傻缺——无意冒犯,父亲——才是这群人里头衔最高的家伙。”马格努斯说道,“多么巧妙的歪打正着啊。”
别瞧不起至高领主黑丝王,他毫无疑问的察觉到了费奥多已然不再。
“看来父亲已经对这个推断盖棺定论了,所以我们已经没有继续讨论这个话题的必要了。”罗格多恩说道。
卡,库,卡拉克拉疯佐夫已经死了?
不是死了,而是……被人覆盖了(骑)了。
“我感觉这小子又要犯病了。”经历过如此之多的事情之后,荷鲁斯敏锐的意识到了眼前这个禁军可能又要开黄腔了。
谁骑着他?
(灵能拍脸)
没有人,他正骑在他的王座上。
“我发现多恩这种一本正经的性格对上那三个变态有奇效。”马格努斯说道。
“我也可以让他们全都闭嘴,永远的。”佩图拉博不服气的说道。
哦哦哦,就是他,控制王座的人!啊,有点道理。并且,非常恶心。
“我能理解他,毕竟在‘那件事情’发生之前,我也是这么觉得的。”黎曼鲁斯点头。
你想到啥了?你这个进了猪油的脑袋永远跟不上我的解释,尤其是里面有不止一处下流的黄段子的时候,所以尝试向你描述我与费奥多的身体的新奇联系是毫无意义的。
“我的建议是不要向他解释那么多。他显然有某种隐形……不,显性受虐倾向,此时他们最应该做的就是把他丢到一个小黑屋里不去管他就好。”荷鲁斯无奈的说道。
“值得参考的意见。”康斯坦丁点头。
您的评价是完全正确的。
“至少他还有唯一一个优点,对自我有足够清醒的认知。”科拉克斯沉默了一下之后给出了评价。
我的脑袋!
“这小子怎么还在这儿?”众人都惊了。
“他到底是谁?获准沐浴父亲的荣光的人可不多,他究竟有何资格存在于此?”洛嘉难以置信。
你一个凡人在这里干啥?
“我得说作为一个凡人他的戏份有些过于多了。”荷鲁斯对此感到诧异。
“说不准他还有这其他神秘的身份。”黎曼鲁斯接话。
“他?他!多荒谬啊!”荷鲁斯显然不愿意相信这个。
“兄弟,一路上我们见到的荒谬的事情还多吗?”罗格多恩劝导,“不管多么荒唐,父亲总是对的,一切都在计划之内。”
(巴掌)
荷鲁斯刚想开口反驳什么,眼前这一幕顿时让当下的气氛变得十分尴尬。
“你说什么来着?”黎曼鲁斯故意对着战帅问道。
“我……没什么。”荷鲁斯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虽然他心里很是瞧不起那几个变态禁军,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些裸体变态依旧是强大的禁军,他们不可能就这样被一个凡人轻松拍倒。
显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我能感知他……猩红之主!回到舞台上了!”
“看来我们的好兄弟马格努斯要回来了。”福格瑞姆意兴阑珊的说道,“虽然我们在十分钟之前就知道了。”
“显然这一次他还是没有完成父亲的嘱托,把小猫咪带回来。”洛嘉耸耸肩,“老实说我也快受够了这些裸体变态的愚蠢了。”
哦吼吼!那个轻率的红褐色小子回来了!
我召唤我的戒律铁锤!
戒律只会让渴望扩张,哦哦哦哦!!!
(铁锤猛击)
“我很喜欢这一幕,而且我对他最后说的话深表认可。”折磨女士笑嘻嘻的点着头,朱红色的嘴唇充满诱惑力,“唯有禁忌会让人更加迷醉。”
“在你发癫之前我必须警告你你给我老实点,否则我就把你丢给那个趴在我的第九个儿子身边的暴怒公牛那里,我想你们之间肯定有许多话想说。”帝皇冷冷的开口了。
父亲?
儿砸!
兄弟!
兄弟。
“我应该表示感动吗?”科尔兹阴阳怪气的说道,试图打破这种暧昧的氛围。
“你就见不得一点好吗?”伏尔甘不满的抱怨,“你就非要在这种时候开口?”
性感猛男!
啥?
“瞧,根本不需要我出手破坏氛围。”科尔兹坏笑着,“有这样一群傻缺围在父亲身边呢。”
制止!
(铁锤梅开二度)
嘎啊!
继续。
好吧。父亲,我回来了。
还带着鸡翅。
“他确实比出发之前多了一对翅膀。”罗格多恩说道。
“这算什么?对圣吉列斯的拙劣模仿?”莫塔里安忍不住嘲讽。
“需要我提醒一下我的喷气背包上也有一对翅膀吗?”科拉克斯说道。
“怎么人人都想要一对翅膀?”圣吉列斯对此感到意外,“你们难道没有意识到比常人多出一对翅膀打理起来是多么的麻烦?”
“可我看你那些仆人和子嗣对这份工作十分满意。”基里曼这时候插嘴了。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才不喜欢他们过多关注我的仪表。”谈及这个话题,圣吉列斯也很苦恼。
“看来万人迷也有万人迷的苦恼哈。”马格努斯挖苦。
(抱着一同鸡翅)
并且我还带了一些新的,令人非常激动的……。
“这个双关用的真是烂透了。”福格瑞姆尖锐的批评。
“我想马格努斯也没对此有过多的期待。”科拉克斯说道。
(低头看鸡翅)
这他娘的是啥?
“那个蠢货的该死的幽默感。”计划大师低声咒骂。
再等了好几年之后,我就没有那么期待了。
啥?好几年?
至少两年。
“考虑到他们从夜曲星走了一个来回,花个几年时间我丝毫不意外。”基里曼回答。
啥?不可能!我只走了大概,一个月最多!
“马格努斯,这是不现实的,你应该知道夜曲星距离泰拉究竟有多远。”伏尔甘提醒。
“对于自己能力的自信已经渗透进他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里了。”
你来这里是向我传递谎言还是消息的?马格努斯。
好吧,当然是消息!第一个消息是我的伙伴……你的看护……不,呃……
小猫咪?
啊……
禁军统帅?
禁军统帅!是的,法克!当然,这才对。
“他为什么要如此选择措辞?还是说事到如今他还觉得事情可以顺利瞒住?”罗格多恩问道,“一旦马格努斯汇报伏尔甘和科拉克斯回归的消息,那么他们在夜曲星做的一切都将公之于众。”
“没人知道书呆子的想法。”黎曼鲁斯嗤笑。
谢谢你,你是……
我的精神没有壁垒!那是一片空旷的草地,并且蹂躏它的是两败俱伤的冲突,以及鸡肉。
“我都快忘了你们这些讨厌的灵能者是会读取思维的。”莫塔里安语调冰冷。
“嘿,你觉得我是那种没有礼貌的人吗?”马格努斯自然是不服气的。
“你能管好你自己和你的手下,但其他人呢?”莫塔里安毫不退让,“其他地方所诞生的灵能者只会制造麻烦。”
“这就是我一直说的,我们需要加强对他们的规范管制。”马格努斯点头。
“我还是坚持帝国没有必要对这些人加大投入的观点。”莫塔里安也是个出了名的固执的人。
“我们看这个该死的影片已经快他娘的完结了,如果你们还在纠结这种东西的话我建议你们现在立刻滚出去。”荷鲁斯的耐心已经耗尽,他已经懒得去记这是莫塔里安和马格努斯第几次为了这种事情起争执。
啥?
我记下了。所以,是的,然后,没错禁军统帅很不幸的,不会那么快回来。
“你不打算和父亲解释一下,为什么他不会那么快回归吗?”基里曼打趣。
“这不是重点。”马格努斯接着说道,“只要我把伏尔甘和科拉克斯的消息告诉父亲,他们就不会再去纠结一个禁军去了哪里了。”
“你这话说的我可不爱听。”康斯坦丁冷哼一声。
“那么,顺便讲讲你和我们的另外两个兄弟遭遇的时候发生了什么?”莱恩冷不丁的插了句嘴。
“这……我觉得没有那么多的必要。”马格努斯说道,“毕竟,从结果来看,他们两个还好好的。”
我注意到了。
你……注意到了?
毫不意外。
啥?为什么不让人意外?
“因为你不会真的觉得父亲对你的小动作一无所知吧?”黎曼鲁斯哈哈大笑,嘲弄的看着马格努斯。
“该死的!”马格努斯骂的不知道是嘲笑自己的黎曼鲁斯,还是屏幕里那个自作聪明的自己。
“好了,小子,不要沮丧,事情总是这样,不是顺利就是受挫。”计划大师好言安慰马格努斯,“就是因为这样事情才会足够有趣不是吗?”
“我他娘的真是谢谢你了。”马格努斯咬着牙说道。
他现在在火星对吧?
啊?你是怎么……
马格努斯你是否注意到,父亲并没有回答问题。
哦,这真是,毫不出人意料!
“所以,马格努斯,你或许应该在你行动之前就准备额外的计划。”基里曼衷心的建议,“特别是当你的首个计划是如此的明显清晰且容易被人看破的时候。”
“谢谢你的建议,兄弟。”马格努斯已经懒得去反驳了。
但我应该对你说实话,部分原因是我喜欢你的新翅膀。它和你的色调很搭。
“那是自然,我的审美十分的在线。”计划大师吹嘘到。
“真的?你真的这么认为?”谈到这个,折磨女士可不乐意了。她显然不没有把这个头衔拱手让人的打算。
“当然,你看看这个配色,很棒不是吗?”计划大师可不在乎对方的想法。
“我得承认你说的不错,但仅限于‘现在’,不是吗?”折磨女士浅浅笑着,眼光闪烁,露出一丝玩味,“以你的性格,可不会就这么单纯的变出一双翅膀吧?”
“当然,当然,变化总是好的。”计划大师激动的搓搓手。
“你们打算干些什么?”马格努斯看着奸笑的计划大师,心里没由来的涌出一股寒意。
“放心,针对的不是你……至少不是现在的你。”计划大师安慰道——如果这算是安慰的话。
好吧,谢谢你。至少这附近的某些人还是值得称道的,比方说诚实。
“罗格多恩不会说谎。”圣吉列斯认可的点头。
或许你可能不记得了,但你在前段时间曾经差不多拆了整个皇宫。
哦谢特,这是真的?
确切的说是在两年前。
“老实说那场意外还是小猫咪的错。”马格努斯第一个站出来,“如果不是他故意在我面前说什么太空野狼和黎曼鲁斯我也不会那么失态。”
“失态?有必要说的那么轻描淡写吗?”福格瑞姆忍不住笑出声,“你那个时候可是变成了一个愚蠢的欧格林!”
“住嘴!”马格努斯恶狠狠的盯着对方,“在知道了这群野蛮人对普罗斯佩罗做了什么之后我还怎么冷静?”
“所以你就选择把你的怒火散播在泰拉上,父亲的皇宫里?”基里曼反问。
“而且在此之前你也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之所以会发生也是因为有人从中作梗不是吗?”圣吉列斯接着说,“所以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好好的谈谈这些事情?”
你那时非常的愤怒,你的理性被禁军统帅给蒸发了。
“小猫咪恐怕还没有那个本事,是他自己把自己的脑子丢出窗外的。”莱恩平静的评价。
然后我们帮了忙!我甚至用大腿骨飞了起来,不依靠垃圾翅膀。
“通过支付报酬的形式所产生的协助关系并不能被定义为‘帮助’,更准确的词汇应该是‘雇佣’或者说‘交易’行为。”罗格多恩补充。
而父亲则拒绝帮把手让你冷静,所有全部的责任都落到了禁军统帅的身上。
“回避责任是可耻的。”康斯坦丁答道,“哪怕只剩下一人,守护皇宫也依旧是不容改变的使命。”
那时我正忙于做一个帝皇应该去做的事情。
“可以看出来父亲甚至连一个正常点的借口都懒得找了。”科拉克斯叹气。
“最让人恼火的是面对这种耍无赖的行为,我们一点办法都没有。”安格隆暴躁的说道。
最麻烦的是你差点拆了好几根妙极了的柱子,而且用的是你的大脑袋。
“我会让人去拆掉的。”佩图拉博冷笑。
“那你可得找几个靠谱的人去,那可是马格努斯那长着角的大脑袋呢。”福格瑞姆开着玩笑。
哦谢特。
但其中最麻烦的是,当你的暴躁时间还在持续时,这三个骗子,开始了趁火打劫。
“虽然我赞赏你的诚实和正直,罗格,但我还是觉得你所赋予的真相或许应该来的早一些。”基里曼说道,“这样的话,我相信对我的心血管负担会少很多的。”
“其实现在说出来也不算晚。”马格努斯说道,“现在小猫咪就在火星,很快就能回来。”
“比起他,我更想看到这三个无耻的混账得到应有的惩罚,这种混账东西不应该出现在满载荣誉的禁军队伍里。”康斯坦丁激动的大喊。
哇,骗子?
别这样,可爱多大人,为了这个鸟人来做我的助手吧!
“如果可以的话我不希望他们这么称呼我。我有属于我自己的正式的名字。”罗格多恩难得的皱起眉头,“还有请不要叫的那么亲密,即便是我的兄弟和父亲也不会如此没有边界感。”
“喔,我还是头一回见到多恩你露出如此明显的厌恶情绪呢。”基里曼感到意外。
“此乃人之常情。”罗格多恩坦言。
“但这并不包括你嘴臭你的其他兄弟的时候。”莱恩说道,“我刚回归军团的时候你可在我面前摆了不少架子。”
“同意。”佩图拉博点头。
“我记得我当初为了此事已经道过歉了。”多恩回答。
“道歉只是一种弥补错误的手段,它并不会让已经发生的事情消失。”科尔兹说道。
他们迫使禁军统帅从看护人的岗位上退下,以此交换在对抗你时的援助。最后,他们没有建立防御工事,因某种不明原因成功蔑视重力,并且还裸着。
“其实以禁军的本事,在泰拉标准重力环境下,脱掉动力甲跳数米高并非什么难事。”康斯坦丁尝试给出解释。
“但我们亲眼看见他们漂浮在空中。”荷鲁斯说道。
“但我想我们现在应该关注的点不应在这里,你说呢,康斯坦丁阁下。”圣吉列斯不安的晃了晃洁白的翅膀。
“啊,对对,这群蠢货妄图篡改陛下的旨意,质疑帝皇的权威,威胁上司,罪无可赦!”康斯坦丁立刻严肃起来。
呃……
他们真的没帮上什么忙。
“至少他拖延了时间让小猫咪有机会召唤了那个该死的灰骑士。”洛嘉说道,“当然,这不是在为他们辩护,只是陈述事实。”
“但他们的动机依旧是危险而错误的。”莱恩指出。
啊,又来了,毫不意外。你们三个总是坚定不移的想要让你们的禁军统帅感觉像是吃了格鲁克的翔一样,你们让我想起了我的兄弟们。最混账的那几个……
“你在说谁?”荷鲁斯似笑非笑的看着马格努斯。
“呃,我……”马格努斯一时之间语塞,他很快就意识到了,此时几乎所有的兄弟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
“我们之间没有裸体的习惯,你的指控并不成立。”罗格多恩率先开口。
“好吧,让我猜猜看,我想这里面一定有黎曼鲁斯。”基里曼没花多少时间去思考答案。
“还有其他人吧?”黎曼鲁斯对于马格努斯的谩骂早已不在意了,“我可是很清楚的听到了,你用了复数词。”
“瞎说,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马格努斯立马矢口否认,他将目光转向了他的父亲,“对吧,父亲。”
“我对此持保留意见。”帝皇的回答十分笼统。
哦哦,这……哦。
厚礼蟹,这些理屈词穷的尸体堆是打哪儿来的?我怀疑是家禽把戏。嘿嘿嘿嘿嘿。
“你难道真的要开这种玩笑一辈子吗?”马格努斯大声咒骂,“圣吉列斯也有一双翅膀!”
“让人悲伤的现实,什么都改变不了。”计划大师放声大笑。
“父亲,取笑我们不是一个好主意,特别是我们这位书虫兄弟有一颗敏感脆弱的内心。”荷鲁斯说道。
“哦,是嘛?我看你们平日里彼此之间的相互攻讦也不比我好多少嘛。”帝皇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我还以为这是你们彼此之间用来增进兄弟情谊的把戏呢。”
“有时候我真不知道你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荷鲁斯嘀咕。
我他娘的就知道会这样……
乐。
拜托,我荣光的主人,您必须明白,我们这么做只是因为我们……我们……我们想要得到我们沐浴在阳光之中的机会,就在您的光辉之中!
“那你应该通过公平公正的竞争来赢取这个位置,而不是使用这般下作的手段。”康斯坦丁说道。
小猫咪已经花了好几个世纪来照看您了,而此时我的存在被用于打耗子还有做卧推!我们要重振雄风!我们要再活一次!而我们只有在您的身边才能真正的活着!
“你们先把衣服穿上再说这些屁话。”帝皇忍不住开口了。
“真是愚蠢。”康斯坦丁不屑的说,“当你们成为成为禁军的那一刻起,你们就已经沐浴在帝皇的荣光当中了,过度的追逐其他东西只会让你步入歧途。”
“部下都是废物,只有拿着鞭子抽他们他们才肯动动肥屁股。”脑袋说道。而一旁的佩图拉博听闻默默点头。
求您了陛下,请不要因此而对我们感到恶心,求您了!
“那你们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穿好衣服,然后做一些真正对这个帝国有益的事情。”荷鲁斯说道。
我没有。
感谢您!
事实上,我就想让你们这么做。
您……真的这么想?
哦,不。
“所以说,这也是我们父亲那该死的计划的一部分?”马格努斯说道,“我真的很难以接受。”
“如果是这样倒也能解释为什么在你暴走失控的时候父亲什么都没做,找个理由回避了。”基里曼点头。
“确实,以父亲的能耐没有理由无法制服你。”黎曼鲁斯认可了这个说法。
是的,在这件事情之后,我也想让马格努斯去把收拾那只太阳猫的烂摊子。
天啊,又是这样……
“虽然我知道这一趟出行让我们的两个兄弟回归了,但我还是不明白……似乎父亲对此的规划远不止于此。”察合台可汗努力的想要跟上节奏。
“太阳猫是什么……”莱恩思索着,
啥?
这场对话所产生的硫磺烟要把我的脑子烧坏了。
马格努斯,盾卫连长,你们有没有玩过一种叫做弑君者的游戏?
当然的。
“啥?”
“一种扑克……帝皇塔罗牌的变种——所演化出来的游戏。”马格努斯解释,“需要我解释一下具体的规则吗?”
“不,我觉得没必要,因为听上去就很复杂。”黎曼鲁斯抢先回答。
“我还没说呢!而且它一点也复杂!”马格努斯恼火的大喊,“还是说只是一丢丢的游戏规则都会对你的犬科大脑造成不可逆的损伤吗?”
不,我不是书呆子,抱歉咯。
“看来这个变态禁军说出了我想要说的话。”黎曼鲁斯笑嘻嘻的表示。
想象一下你自己,是弑君棋的棋子,再想想父亲为了达成他的目标而控制你完成这局游戏。我希望你们可以跟上我的比喻。
“我觉得他应该有更好的比喻。”荷鲁斯说,“有时候他或许太过照顾这些人的大脑了。”
“我想我没有这个意思……”作为当事人的罗格多恩表示。
但是你们如果跟不上的话我也能理解,因为这有点难懂。
“他这是在……嘲讽?”基里曼难以置信的问道。
“所以你说你没有这个意思原来是这个意思。”科拉克斯恍然大悟。
“看来一切都没有变,罗格多恩还是那个耿直,嘴臭的石头。”福格瑞姆开着玩笑。
“你们就不问问我的意见吗?”佩图拉博冷着脸。
“你想说些什么我们都能猜到,没有必要浪费时间不是吗?”马格努斯回答。
啊……
哇哦,宝宝的第一个隐喻。
我已经不是孩子了,我很年长。
“你的重点居然是这里吗?”虽然早已习惯了罗格多恩的性子,但众兄弟依旧对此感到无奈。
所以,你期待着我带着禁军统帅去做一些星际冒险。
“实际上我怀疑父亲甚至连你会去哪里都算到了。”基里曼说道。
现在,还需要我告诉你我们去了哪儿吗?或者说你用你那些完全不是神力的力量把这些想法刻进了我的脑子里?
“我觉得完全没有必要如此的疑神疑鬼,在我看来预测一个书呆子的动向是在不要太简单——就像读一本三岁儿童读物里的故事一样,你总能预料到结果是什么。”黎曼鲁斯说道。
“但是,鲁斯,在大多数与千子合作的战斗中,你和你的野狼预料到了千子们的放鸽子行为吗?”罗格多恩提问,“或者说,你预料到了但为何还是放任他们离开战场?”
“闭嘴,多恩。”
总之,还是告诉我吧,我可能会被你那完全非傀儡的自主行动惊讶一丢丢呢。
噗,说得好像我没有一直被线操控着一般——就像一个小丑一样。
“或许你真的需要好好审视一下自己了,马格努斯。”洛嘉好言相劝,“有时候你那过于自我的性格确实会对你的行为造成阻碍。”
“不过这也算是个好事。”莫塔里安说道,“他的自以为是和想当然的确需要得到纠正。”
什么!?
我并不是故意弄乱你的羽毛的。
你就像一只攻击一样令人无法忍受的自大。
你也是。
“父如其子,我们已经知道了。”荷鲁斯说。
“但,真正的父亲就是这样的吗?”伏尔甘难以置信。在他的记忆里,帝皇一直是那个正直宽厚的人。
“或许坐在王座上的父亲早已将自己善良的那一方面剥离出去了。”圣吉列斯叹气,“这也是为什么费奥多此时那么着急回到泰拉。”
不过是字面意义上的。嘿嘿嘿嘿嘿嘿!!!
哈,这就有点搞笑了。
“我感觉可怜的多恩已经被父亲所感染了。”福格瑞姆感叹,
马格努斯拥有鸡的特点……
闭嘴!
“我能理解他的抓狂,毕竟解释笑话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不解风情的事情了。”折磨女士神色厌恶的说道。
不。
不,不对!草泥马,多恩!我准备和你们将我的旅行了!
说说你孵出了什么计划吧
“该死的,能不能停止继续说有关‘鸡’的笑话了?”马格努斯忍不住了,“一而再再而三的玩弄这些文字游戏会让你感到快慰吗?!”
“老实说……父亲也许真的需要一些新的东西。”荷鲁斯这个时候开口了,“我已经厌倦了这种耍嘴皮子式的对抗了,我说真的,马格努斯已经回到王座之间足足七分钟了,但我们的进展依旧是零!我为这种低效的沟通感到悲哀。”
“理解父亲吧,毕竟他之前足足一万年没开口过了。”洛嘉说道。
“说的好像我是某种需要临终关怀的老头一样。”帝皇忍不住嘀咕。
哼!好!我第一个计划是让我新找到的伙计去杀光高领主来清除帝国高层的腐败。就像第32个千年里那个刺客庭大导师做的一样。那还挺鼓舞人心的。
“是,我还记得那场行动是怎么通过一个史诗级的失败来呈现的。”福格瑞姆说。
“至少他的出发点是好的,那些东西理应被抹除。”伏尔甘也点头。
“这是我唯一一次希望马格努斯的计划真的能成功。”基里曼咬着牙齿,“那群……东西对帝国完全没有任何益处。”
然后你失败了。
是啊,多明显啊!我们很快就发现,他们全都是渗透进帝国高领主议会的变形异型!
“腐败无能的高领主和把持帝国最高权力机关的异型,我甚至一时之间都不知道哪一件事更加严重。”莱恩冷冷的说道。
那可真巧。
等下……你是说你……拯救了帝国?
“不然呢?!”马格努斯怒吼。
“我只是意外这些显而易见的危机居然被一个叛徒以一种碰巧的方式给识破了,我只觉得这一切都十分的荒诞。”康斯坦丁回答的毫不客气,“明明我们禁军才最应该是守护帝国的人。”
“在你说这话之前最好还是确保您的手下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不要陷入自闭情绪当中。”荷鲁斯好言相劝。
“这点不需要你来提醒我。”
好吧,理论上没错,但这并不是我想要的方式。然后,我们去了夜曲星。因为我想利用伏尔甘的最强大的末日引擎的力量——痛苦引擎!
然后你又失败了。
(捂脸)
是啊,我又失败了!
“至少这一次你很诚实,马格努斯。”罗格多恩说道。
“不然我还能怎么办?对父亲说谎有用吗?他可是这个该死的银河里最让人讨厌的灵能者!”马格努斯自暴自弃的说道。
结果我们发现,伏尔甘还活着!
(惊呼声)
伏尔甘归来了?
“我没有想到居然会有这么多人期待我的归来。”看着屏幕里多恩惊讶的语气,伏尔甘满意的笑了。
“就一万年后帝国的状况,谁来都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基里曼叹气,“我对于我不是第一个接手这个烂摊子而感到庆幸。”
“无论如何,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看来都是父亲所预见到的。”圣吉列斯判断。
“但事情真的会像他所想的那样顺利吗?”计划大师阴阴的表达了自己那与众不同的看法。
还有科尔沃斯·科拉克斯也一样。因为他恰好就在痛苦引擎里做了一个巢,就像一只浑身带着乱糟糟金属羽毛的鹈鹕。
“科拉克斯是鹈鹕,那你是什么?一个喋喋不休的鹦鹉?”基里曼反问。
“你口口声声说着不要拿你开家禽类的玩笑,但是你转身又对着你的兄弟做同样的事情,你的虚伪让我感到惊讶。”科拉克斯说道。
“我只是在愤怒,愤怒你们这些蠢货居然真的躲在某个角落坐视帝国变成这样。”马格努斯解释。
“如果你真的要这么算的话,那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不就是你?”察合台可汗说道。
“如果真的要较真,那么就应该怪创造这个该死的操蛋宇宙的家伙们,他们一定爱死混乱了,才会选择让这个该死的世界变成这副鬼样子。”马格努斯接着抱怨。
科尔沃斯也回来了?!
“感谢你对我所表达而出的欢迎,虽然我个人认为我并不值得……”科拉克斯呻吟着,“父亲的国度正在燃烧,一颗颗星球上,残暴的统治者依旧在利用我父亲的名义对帝国的子民进行压迫,多么耻辱。而我则只是待在一个小小的方盒子里,等待着某种契机……”
“不要那么悲观,父亲现在还在,我们还有机会。”圣吉列斯鼓励。
你确定现在还想继续用把人比喻成鸟的言辞吗?
“哪怕那些变态禁军也发现了你的虚伪!”莫塔里安大声斥责。
“虽然他们确实足够变态,也确实不学无术,但至少感谢帝皇,他们的脑子还是足够用的。”康斯坦丁点头。
科拉克斯憎恨我!
“其实自打你在一万年前做过那件事情之后,你的其他忠诚的兄弟都无条件的憎恨你了。”计划大师放声大笑。
因为他看见我意外的,意!外!的!用痛苦引擎杀掉了伏尔甘。因为伏尔甘在尝试折断我的脊椎!
“我知道你想表达的意思,但我觉得你没有必要那么强调其中的意外性。”荷鲁斯如此评价。
“现在我的这两位兄弟一个变成了又黑又绿的神经病,另一个是满脑子悲观主义的衰仔,现在他们两个肯定都朝着泰拉冲了过来,如果我不做点什么的话我一定会被他们杀死。”马格努斯解释了自己的意图,“那只是我的正当防卫!那时的我生命受到了威胁。”
“就算你的说法成立,那也只能是防卫过当。”莱恩说道。
第一,科尔沃斯早就恨透你了。第二,你已经没有脊椎了。
草泥马!黎曼!!!
“我说什么来着……”计划大师嘿嘿笑着,那表情真的很想让人一拳头糊上去。
“看来在这个未来我真的对你造成了不可估量的伤害,精神上的。”黎曼鲁斯也得意的笑了。
冷静,兄弟。你现在听起来就像是一只尖叫的耗子。告诉我们更多细节吧。
好的,好的,我会的。伏尔甘和科拉克斯现在正在往这边赶了。伏尔甘重生了,很明显。
这可真是太幸运了。
“幸运,哈。”马格努斯冷笑。
“老实说我感觉你没必要那么焦急,马格努斯。一个原体回归帝国这可是件大事。”荷鲁斯安慰道,“考虑到暗鸦守卫们此时还不知情他们的父亲现在已经回归。但是消息一旦传出去,他们肯定会倾巢而出的。”
“来来回回,当他们回到泰拉,我想这其中得花费好几年的功夫。”基里曼点头同意。
上次我收到有关伏尔甘的命运的报告还是在野兽战争的时候。
“对,根据当事人口述,那个该死的,被叫做‘野兽’的哇博士和伏尔甘在乌兰诺上干了一架,最后伏尔甘和那个该死的绿皮兽人一起失踪了,对吧?”荷鲁斯做出总结。
他和帝国面对的块头最大的兽人打了一架。那个最出名的,野兽。
“说起来,上次我就想吐槽这点了,为什么一个哇博士会起这种怪名字?”荷鲁斯摸了摸脑袋,“在我的征战生涯中,干掉的绿皮恐怕比整个银河上的星球还要多,但我唯独没有听闻过任何一个绿皮兽人会用这种词来称呼自己或者他人。”
“这或许就是他与众不同的地方?”马格努斯回答,“否则他也没办法自称帝国所面对的最强壮的兽人。”
“再强大我也不相信这会发生。”察合台可汗连连摇头,作为乌兰诺战役的参与者,他清楚的明白,这颗星球曾经的霸主是多么的可怕,“虽然我这么说会显得我很冷血,但我还是要说,如果仅仅之依靠我的兄弟伏尔甘一人就能解决的敌人恐怕还不及我们所一起面对的。”
当兽人真的有名字的时候,那些名字只是来突出他们特点的。就像他们的古巨圾的顶点一样。比如——大老板·披金·坐椅者。
或者哇博士·粗腿!
“兽人的习惯尾音都要加个a来显得有气势嘛。”福格瑞姆抱怨。
或者书虫·屠狼者!
“至少你承认你自己是书虫了。”黎曼鲁斯得意的说。
或者坏针·血渴症。
“啊?”圣吉列斯愣住了。
或者捣烂裂缝·哈草他傻·香蕉粗口·标签马拉。
“这人脑子坏了吧?这如果是人名的话那他的父母是得有多恨他……”基里曼皱眉。
“所以你在抱怨什么?蓝精灵·白色马桶圈。”黎曼鲁斯大笑。
“闭嘴!毛茸茸·太空柯基犬!”基里曼立刻反击。
“哈哈哈!”马格努斯畅快的嘲笑黎曼鲁斯那滑稽的名字。但他忽视了他身边计划大师那双正在滴溜溜转的眼睛。
“嘿!莫塔里安,你知道刚才马格努斯为什么笑吗?”计划大师大喊,“因为他刚才给你起了一个兽人的名字,叫做臭屁者·闷头驴!”
“你?!”莫塔里安顿时怒火中烧,“你敢这样羞辱我?!”
“这明显是挑衅,冷静点兄弟。”洛嘉站出来为马格努斯说话。
“这里没你的事,闭嘴。”莫塔里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这个怪人一说心里就毛毛躁躁的,“还是说你想帮他出头,你这个‘神棍·满脸字’!”
“你踏马在说啥?!”在原体众多个性十足的兄弟里,洛嘉也是以好脾气出名的,但被莫塔里安这么一说,倒是泥人也被激出火气了。
“你能不能别这么玩?”看着生着气的莫塔里安,老爷爷不满的看着计划大师。
“但是这真的很有趣。”计划大师嘿嘿笑着,看着眼前由自己所引发的混乱。
“安静。”看着因为绿皮名字而吵作一团的原体们,帝皇无奈开口。
或者大绿!
(沉默)
“这倒像是一个正常的绿皮兽人的名字。”基里曼点点头。
“真的吗?我觉得脑子正常的兽人恐怕不会用这种名字。”莱恩回答。
“是吗?细说?”
“绿皮们喜欢绿色不代表他们会把这种绿色当做自己的名字,就像帝国的公民们都爱戴帝皇,但绝对不会用帝皇来当做自己的名字一样。”莱恩回答。
“但是那群战斗狂里面真的有所谓的‘脑子’正常的人吗?”洛嘉反问。
“但至少那些信奉丛林法则的家伙们会为了贪婪的欲望而掠夺一切东西,甚至是一个名字。”荷鲁斯回答。
不,我发誓这个名字绝对是真的。我读了一本叫做《死亡世界》的书,是有关于卡塔昌丛林战士的,你可以去那本书的第19页找找,它就在那里,我保证!
“我很意外这个禁军居然还会认认真真的读书?”马格努斯说道,“他们明明有一万年的时候却选择什么都不做,但是现在,他们居然开始改性子了?”
“窝在一个地方读书其实也是另一种‘什么也不干’,你似乎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罗格多恩提醒。
你不会读书,你总是忘记这点。
我荣光无比的王啊,我已经决定去学习了!
“我觉得很有必要检查一下这个禁军,看看他是不是已经被某种异型给替换了。”莱恩说道。
“你就不能念我们禁军一点好吗?”康斯坦丁说道,“为什么就是不能给他们一个弥补错误的机会呢?”
“我记得之前是谁嚷嚷着不承认这几个人是禁军来着?”马格努斯小声嘀咕。
我觉得野兽是个名字,因为野兽就是一个……野兽。
请务必全部告诉我,伏尔甘在第32个千年的表现。
“所以下一个是什么?”书虫马格努斯说道,“叫做‘demon’的恶魔或者叫做‘soldier’的士兵吗?我真的希望某些人在命名的时候脑子里能有一点点创造性,而不是一贯的遵循刻板印象或者是觉得自己玩文字游戏很高明。把‘路西法’改名成‘路东法’只会让所有读到这个名字的人觉得起这个名字的人就是个制杖。”
“不管咋样,我们这下能知道有关我们黑乎乎的这位兄弟的失踪的具体细节了。”荷鲁斯无视了马格努斯的长篇大论,将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了更加值得关注的那一部分,“之前谈及那个话题的时候,伏尔甘自述的部分十分笼统,或许旁观者视角的多恩能为我们提供其他值得参考的信息。”
我会的。在第32个千年,伏尔甘还存在着。在那时,一场天灾级的兽人大“哇!!!!”正在朝着银河的每一个种族开战。而且他们还成功了。
“这到不怎么意外,我们和这些绿色的杂种打交道够久了,我很清楚只要给他们足够的时间他们真的可能做到任何事情。”荷鲁斯点头同意。
“只是让我觉得悲伤的是,看来乌兰诺的战役并没有通往结局。”圣吉列斯悲伤的说。
“该死的古圣。”莫塔里安连连摇头。
“老实说我并不反感这些闹腾的小东西,虽然他们的配色我不喜欢。”脑袋冷不丁的插了句嘴。
“哦,那些粗俗的东西有什么好欣赏的。”折磨女士一听顿时提不起劲,“他们甚至连个丁丁都没有!”
对兽人来说不幸的是,这也意味着他们要攻击考德拉世界。一个伏尔甘法发誓要用生命保护的世界。
“我记得它,那个人类和蛮荒灵族共存的世界。”伏尔甘语气低落的说道。显然在那个世界上发生的事情对伏尔甘来说并不称得上愉快。
考德拉?听起来很耳熟啊。是不是那个由伏尔甘,费努斯和莫塔里安(那个上一次从楼梯上摔下去了)在第156远征舰队中一起征服的,并且由伏尔甘命名的世界?
“有这回事吗?我不记得了。”莫塔里安否定的说道。
“1455号世界,后被伏尔甘命名为‘考德拉’,你不应该忘记,兄弟。”费努斯提醒道。
他首先把那个世界给点燃了。
“我听伏尔甘说过这件事情。”荷鲁斯点头,“这个世界的居民居然和异型艾达灵族媾和,简直不知死活。”
哦,该死的。
那可不是像切断马后退的肌腱那么简单的事情。
这颗星球上的人类将艾达灵族当做救世主崇拜,就算是伏尔甘也不能容忍此等恶行的发生。
啊,于是,伏尔甘把这颗星球变成了钷素太阳。
“人类被异型所蛊惑这种事情本就是一种耻辱,哪怕他们有所苦衷。”荷鲁斯点头。
“能够带领帝国人类走向辉煌的只有帝国。”康斯坦丁点头。
“虚伪……”安格隆小声说道。
划重点!
这个普通人是谁?为啥要让他进来?
“你最好祈祷他不是普通人,否则被一个普通人给扒拉开的事情将会是陛下与禁军全体永恒的耻辱。”康斯坦丁说道。
在点燃星球,杀光所有星球上的居民之后,伏尔甘发誓将像保护自己的家园世界一样保护这颗星球。
“这么做有什么意思?”折磨女士百无聊赖的说道,“首先,烧死这种仿佛就已经够无聊了。而事后他还打算进行补偿?做给谁看啊!”
“随便你怎么说。”伏尔甘自然不会被对方的话语所动摇。
完全因为愧疚而保护一个充满焦尸的世界,确实是伏尔甘的风格。
当1500年后,兽人进攻这个世界的时候,伏尔甘回到了这里来实现他的诺言。
“虽说恪守诺言是一项优秀的品质,但我相信在足足一万年的时光之中,我很确定帝国有无数次足以和这场危机比肩的时候。”基里曼无奈的说,“我并不是在指责你,兄弟,但我希望你也能记住你的使命,守护父亲的帝国。”
在伏尔甘消灭入侵的考德拉兽人的同时,审判庭也发现了他的再次出现。
“我很惊讶他们没有声称伏尔甘是异端。”马格努斯表示。
“或许他打一开始就没有背叛帝国,而不像某人。”黎曼鲁斯嘲弄的声音响起。
“而且这事情发生在一千多年之后,时间还很近,也许帝国的平均智力水平还没有衰退的那么严重。”福格瑞姆也说道。
他们是不是误以为他是一个大恶魔,并用病毒炸弹轰炸了星球?
“他们敢?”荷鲁斯大怒,“火蜥蜴军团会容许这种事情发生吗?!”
不,他们试图强迫他领导帝国。
事情总之非此即彼。
“没有人可以强迫一个原体做任何事情。”莱恩冷冷的说道。
“不过这也能看出来我们这位兄弟对于统治帝国这件事情有多么的抵制。”基里曼如此评价。
“因为我对此十分明白,我不是那块料。”伏尔甘理直气壮的回答。
“我们来自父亲,分别从我们的父亲那里得到了其中的馈赠,但显然伏尔甘你的优势不在那里。”荷鲁斯点着头。
在考德拉上的兽人威胁被清除之后,伏尔甘加入了一支由一位帝国之拳所领导的帝国部队。
“为什么伏尔甘会加入帝国之拳的部队?”佩图拉博询问。
“为什么只有一个帝国之拳?”这是基里曼的疑问。
“为什么会是帝国之拳?难道兽人已经打到泰拉上了?”罗格多恩问道。
“为什么强调帝国之拳所领导的帝国部队,而不是阿斯塔特军团或者战团?”荷鲁斯看出其中的关键,“为什么帝国官僚会突然之间允许一位阿斯塔特——我想这位帝国之拳恐怕没有担任过高的职位,否则以罗格多恩的严谨他不会不说——去统领帝国的全部军事力量。”
我的其中一个子嗣,他的墙名叫做——屠杀者。
听起来像是某个动作明星。我就是屠杀者,帝国之拳最强大的英雄!
“感觉不像是帝国之拳会说出来的话。”荷鲁斯说道,“就我了解的帝国之拳,他们或许脑子很轴,但绝对不是那种自大狂。”
他确实是最强的,但是我们现在还是说回伏尔甘。
“我还以为他还会说西吉斯蒙德之类的人。”马格努斯说道。
“考虑到这会儿多恩已经接受了那该死的《阿斯塔特圣典》那么西吉斯蒙德已经成功脱离了帝国之拳,去组建新的战团去了。所以如果限定在帝国之拳内部的话,我认为多恩的判断是没有问题的。”
“我同意,我自己。”罗格多恩坦言。
认识到野兽的作为以及这个哇博士统帅的整个行动之后,伏尔甘决定对他的指挥总部发起突袭。
“这个部分伏尔甘说过,他是在乌兰诺上与野兽对抗的。”基里曼点着头,到目前为止,罗格多恩的描述与伏尔甘本人的说法并没有明显的出入。
一个位于乌兰诺星球上高大的战争机器。
哇哦。乌兰诺哈,看起来兽人的孢子并没有被妥善的处理好。
“这确实提醒了我们,或许我们应该再度寻求与机械教的合作,彻底清理兽人孢子在乌兰诺上的踪迹。”费努斯点头。
“我猜这多半是白费力气。”老爷爷无奈的说,“那些讨人厌的东西实在是没有任何控制手段。”
这也证明了兽人的基因组可以在任何环境下生存。即使是从恶毒的家庭团聚中释放毒气,而这个玩意儿哪怕是伏尔甘都没办法从中恢复!
“哈,这倒也是,兽人哪哪儿都在。”察合台可汗冷笑一声。
我还以为野兽在某种程度上是那个被荷鲁斯从高塔上丢下去的哇博士的后代呢,还记得吗?
“兽人真的有严格意义上的‘后代’的说法吗?”福格瑞姆露出困惑的表情,“再强大的兽人长出的兽人真菌也只会长出普通的兽人而已。”
“而且我没记错的话,我把他丢下去的位置明明是一大片金属平台,而后尸体被彻底的焚烧干净了才对。”荷鲁斯思前想后,还是觉得这种推测是不可能的。
(丢下)
“我很确定我丢下去的不是这个玩意儿……”荷鲁斯无语了。
“泰拉在上那东西到底是个啥?”洛嘉悄咪咪的说道。
“不知道。”
真的,那是一个鼓舞人心的时刻。
“你的这些话我只同意鼓舞人心的那部分。”荷鲁斯点头。
不要打扰我了,现在我要结束伏尔甘的故事了。
总结一下吧,你这个白发恶臭的小屁精。
“呵,小屁精。”佩图拉博忍不住笑出声。这很少见,因为几乎没有几个人见过钢铁之主真的笑过——除了他那名义上的姐姐,卡丽丰。
伏尔甘单独面对那只野兽。但哪怕伏尔甘拥有毫无疑问的发达肌肉,他也无法杀死对方。他们两个人的力量几乎毫无差别。
“那确实很少见,我想单论力量恐怕没有几个兄弟能胜过伏尔甘。”基里曼说道。
“真的吗?我的兄弟费努斯可是有一对钢铁的手腕。”福格瑞姆不服气。
“我不敢苟同。”以强韧而著称的第十四军团的主人也开口了。
最终,为了将这个绿色的威胁赶出银河系,伏尔甘打出了殊死一击。他牺牲了自己,抱住野兽,跳进了驱动巨大机械的发电机当中,并将其引爆。
“即便伏尔甘拥有永生者的体质我也不建议他这么做。”基里曼看到这里连连摇头,“这太过于莽撞了。”
彻底粉碎了巨大的战争机器,同时也为帝国解决了一个极大的问题。
“如果帝国的胜利是建立在这种层面的牺牲上的,那么和失败没有太大的区别。”基里曼评价到。
一小会儿。然后它又回来了。
“纳尼?!”
而且还是五个。
“这是什么绿皮原体吗?还能量产?”荷鲁斯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
野兽战争真的很诡异。
“那是真的很诡异。”莱恩难以置信的说道。
“比起在那里感叹,我更加好奇在失去了我们的伏尔甘兄弟之后,剩下的帝国武装力量是怎么对抗那五个该死的野兽的。”黎曼鲁斯困惑的抓了抓头发,“这简直不科学。”
“还好吧,如果你们知道在野兽战争期间这些有意思的凡人做了什么的话,我想你们会更开心的。”计划大师笑呵呵的说道。
“不,我一点都不想知道。”马格努斯抢先开口。
“哦,孩子,你觉得我这是在征求你的意见吗?”计划大师反问。
“那我也不会相信。”马格努斯捂住耳朵。
“你变得无聊多了。”计划大师耸耸肩。
这……原来如此,这简直就是……让人生理不适的合理。绿皮兽人的战争机器发电机往往使用纯度极高的“哇!!!”能量为燃料。
“哇!!!”能量,这名字……
“难道这些禁军已经忘记了兽人的设定了吗?”康斯坦丁恨铁不成钢的摇着头,“看来他们确实在这里呆的太久了。”
“集体性的无意识灵能作用,而且极为不稳定。”马格努斯定义道。
这意味着伏尔甘把他自己完全的埋进了数十亿兽人的集体思潮当中。而显而易见的是,从他最近回归之后的表现上看,其结果便是,呃……我上次遇见伏尔甘的时候,我不由自主的注意到他不太……一样了。
“你是想说我们的兄弟伏尔甘再度复活之后,因为在上一次死亡之前接触到了过量的‘哇!!!’能量导致自己的思维不受控制的被绿皮兽人所同化了?”莱恩给出结论。
“显而易见,那些强调绝对是源自兽人的习惯。”阿尔法瑞斯笃定的开口,“这点我可以保证,哪怕是我的子嗣里,那些在兽人氏族里待八年十年的,也没有我这位兄弟的兽人口癖这般熟练。”
“那……谢谢夸奖?”伏尔甘迟疑的表达了谢意。
我是说,当然,我们都不太一样了。
我还是我。
“唯独你,多恩,不变对你来说真不是一件好事。”佩图拉博说道,“你这该死的固执狂。”
但他的情况更加特殊。
我每天照镜子五分钟,更是对这一点的强力佐证。
“你还会照镜子?还每天?”福格瑞姆难以置信的看着罗格多恩。
“至少现在的我没有这么做的功夫。”罗格多恩回答。
你什么意思,马格努斯。
我不是有意让你担心的。
你这么说我更慌了。
你还记得,灵魂融合是怎么发生的吗?
是的。
听上去有点恶心。
我当然记得,蠢蛋。
所以,我想,有一部分的兽人意识,已经融入伏尔甘的精神里了。
“合理的推测,而且我毫不意外。”荷鲁斯点头。
“我也对此早有心理准备了。”伏尔甘本人也释然了,“我对此并不感到沮丧,至少我的忠诚依旧属于帝国,我还能为父亲的帝国而战斗。”
“所以说,这个伏尔甘每死一次,他死去的地方也会像兽人一样长出蘑菇吗?”福格瑞姆提出了一个十分大胆的猜想,“那么这些蘑菇会不会长出一个个小伏尔甘呢?”
“你是说火蜥蜴?”马格努斯问道。
“不,就是小伏尔甘。”福格瑞姆坚称。
“这是一个很危险的想法,请不要继续发散你的思维了。”莱恩建议。
他有点小小的……发作,你懂得。
“我们已经见识过了。”荷鲁斯说道。
“根据马格努斯的描述,我有理由怀疑伏尔甘已经得到了亚空间那两个讨厌鬼的……用我们的话来说就是‘赐福’。”计划大师说道,“某种意义上来说,我想你们已经听过‘恶魔原体’这个概念了,那么伏尔甘的状态则与之类似,只不过他所接受的力量来源并非来着混沌诸神,而是来自其他混乱的力量。”
“搞哥和毛哥。”老爷爷缓慢的说道,“那两个神经病。”
“我唯一欣赏他们的地方就是他们喜欢干仗。”脑袋如此评价,“但他们貌似不那么热衷于取下首级,这让我很困扰。”
“上次他们两个带着一大堆人马冲进了我的花园,烧毁了我手下的重口味同人本作坊,起因是因为那里有几个蠢货觉得绿皮兽人×艾达灵族的Guro系题材是一个好点子。”折磨女士说到这里连连叹气,“那两个疯子声称这种东西的存在是对他们的侮辱,而绿皮兽人只想干架。真是一群不懂风情的傻缺。”
所以现在我的儿子是半兽人。
呃,可以这么说。
真他娘的绝了。我现在的小子里,有一个是半恶魔,另一个是半兽人。
“或许你应该在鉴定一下,父亲,保不齐你的儿子里还有一个半狼人呢。”马格努斯说道。
“哼!”黎曼鲁斯冷笑,“要不要比比?我看你这个半恶魔剩下的另一半也不是人,而是某种禽类呢。”
“所以下一个是什么?有一半灵族血统的原体吗?”察合台可汗开着玩笑。
这真是一个极其糟糕的扩展家庭成员的方法。
我那邪恶的被涂抹过的抱皮啊!我们的表哥居然是绿皮兽人!
(吐血)
“我他吗……”康斯坦丁也差点一口血吐出来,“这都是什么鬼词!”
“而且我也不觉得我们彼此之间可以用兄弟相称。”荷鲁斯开口。
你在暗示原体是我们的兄弟?
继兄弟,或许?
整个关于家庭的构想突然就不怎么吸引人了。
“他本就不该吸引人。”康斯坦丁摇头,“这种多余的情感只会影响对帝皇的忠诚。”
嘿马格努斯,你听说过“兄弟基情”吗?
(灵能大手)
删除!
“哦,我当然听过!”折磨女士两眼放光。
“其他两个还好,这位砍了重练吧,这小子没救了。”荷鲁斯叹气。
“同意。”康斯坦丁点头。
(消失)
“好吧,这算是好事一桩。”基里曼挑起眉毛。
“虽说任何一位禁军的损失都足以惋惜……但我此刻的心里并没有这种情绪。”洛嘉沉默了一下表示,“而且我对此表示庆幸。”
哦不!你说,马格努斯,假设,你和伏尔甘融合起来,我是不是可以得到一个完整的儿子,以及一个绝对可憎的造物?
“这是一个不错的猜想。”计划大师思索着,似乎是真的在考虑这么做的可行性。
“一个又红又黑的原体?救命。”科拉克斯打了个寒颤,“我的大脑因为过度发达的想象力而产生的剧烈的幻痛。”
我想我会变成四分之一精打细算的,四分之一惹人怜爱的还有四分之二的脊椎克星!
“你这是在白日做梦吗?”黎曼鲁斯残酷的打断了马格努斯的幻想。
我的脊椎因为这个概念已经粉碎了!
马格努斯,现在你必须得说说科尔沃斯了。
“不用在意我,我已经习惯被人遗忘了。”科拉克斯说道。
说实话,没啥可说的,他是一个丧的不行的死宅,而我也很确定他卡在痛苦引擎里好几个世纪了。
“好几个世纪?按他自己的话说,可远不止这么点时间。”罗格多恩说道。
不断地想出各种各样关于……鸟类,还有超级死鸟的诗词。
这听起来十分的准确。
确实如此。
“你们到底是对我产生了什么样的刻板印象?”科拉克斯不满的抱怨。
“这倒是还算贴切。”荷鲁斯窃笑。
“闭嘴,我讨厌这样。”科拉克斯呻吟着。
除了一些科尔沃斯新想的,而且要告诉我的脏话,总的来说我还是很高兴,他们回来了。
“原来您一直以来都把我写给您的诗歌当做脏话吗?”科拉克斯震惊的说到。
“那些充满负能量的句子和简单直接的辱骂造成的情绪伤害是等量的。”帝皇解释道,“所以按照定义,是的。”
我希望他们下个月就能来……所以是现实世界的五年。
“但我不觉得需要那么着急。”马格努斯心虚的说。
我准备送给他一个计时表作为生日礼物。
“谢谢你兄弟。”科拉克斯真诚的说道。
“他或许只是希望你能记住时间,不要像上次那样在一个地方待太久。”荷鲁斯擦着汗。
他还有生日吗?
“我以为我们是被父亲在同一天一起创造的。”莱恩回答。
现在只剩下一个问题需要回答。你还记得我们之前说过的,你擅长于失败的天赋吗?
很不幸,我还记得。
所以接下来的问题就是——你派出小黄圆柱去做了什么注定失败的任务了?
哦,谢特!
“什么意思?”黎曼鲁斯摇头,“谁给我解释一下?”
“这是父亲在暗示,火星的普罗透斯协议对于父亲来说没有用。”圣吉列斯回答道。
“这不是早该想到的吗?如果那玩意儿有用早就有人去干了。”基里曼理所当然的说道。
需要休息一下吗?
是的。
好。
我们84年之后再相聚吧。
为什么……
“不也挺好?至少让马格努斯别再折腾了。”费努斯叹气。
呃,我知道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了,但是我们应该提到了野兽是怎么用一个武装月亮把神圣泰拉顶在枪口上的吗?
不!不不不不!
“我真的是……”一众原体顿时倒吸一口气。
兽人居然他娘的真的打到泰拉上了!
“我就知道!当他们说让帝国之拳来指挥作战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基里曼破口大骂,“帝国军务部都应该上军事法庭!”
“果然都是一群废物!守军是废物,海军是废物!帝国之拳也是废物!”佩图拉博对于泰拉的情感是十分的复杂的,显然他极度不愿意看到泰拉被战火所点燃——除非那场火是自己亲自点起的。
“我无法接受!”黎曼鲁斯和福格瑞姆焦急的搓着手,“那群混账东西怎么敢!”
“这就是拆分军团的下场。”荷鲁斯冷冷的说,“军事力量被拆散之后甚至都无法组织起有效的军事力量来因对危机。”
“我……”基里曼百口莫辩。
“或许这不是任何人的错,只是没有人会料想到这样的结果。”气氛再度僵持,帝皇不得不开口让一切重回正轨。
“费努斯,下一集。”帝皇说话的时候,同时看着作为意外来宾的四人,“所以你们觉得我们还有多长时间?”
“不知道,或许很长,或许很短。”计划大师的回答依旧笼统。
“我不怕任何人或者挑战。”脑袋说道。
“没有……差别。”老爷爷依旧是那副慢吞吞的样子,仿佛一点都不着急。
“我会等待,忍耐也是为了更好的享乐。”折磨女士吃吃笑着。
气氛很古怪。
虽然众人什么都没说,但所有人都能感觉到。
此刻的亚空间太过于平静了。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蛰伏着。
“费努斯,播放第28级。”唯有帝皇的声音依旧冷静,仿佛一切尽在掌握。而他的子嗣们也只能期待,他们的父亲真如他所表现的那样胸有成竹。
“第28集《禁军突袭》,看来接下来的故事发生在火星上。”费努斯说道。
“好吧,看看小猫咪是怎么处理这个注定失败的任务的。”荷鲁斯对着圣吉列斯使了一个眼色。
而察觉到其中气氛的圣吉列斯缓缓点头。
第28集就在这缓慢诡异的气氛当中开始了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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